翻车不结婚老渠不改名

不定期出现摸鱼循环人的渠

个签速摸【风起雨落地,酒过人不醒】
#请你吃刀系列#
#希望我教不要因为某厂长整天锻刀而拉黑某厂长#
#啊,那么除了刀遍没被刀过的就只有黑白了,恭喜青龙帮。#
#独立剧情和刀属于黑白彩#


纪元元年 Day1 5:00 PM
灾厄被那青年击破后,治安所倒是有些无所事事,清闲的很。办公桌上静静躺着一支黑色钢笔和涂满了细节与线索信息的皮面笔记本——不过那些内容已经不再有意义,集这些于一身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他想过自己会难过,可他不曾认为自己会消沉到如此地步。他只是愣愣地望着那副手铐,脑海中那人清秀的面容不断徘徊着,难以忘却。每个画面似乎都在向他传达些什么,可专注去听却又发现只是空动唇齿,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小刘,喝两杯去?难得你打赌输了,心里不好受吧?】两个年长的军官路过他身旁,好心询问。
确实,他今天的表现过于反常。他一整天都耷拉着头,心不在焉地望着地板,这哪会只是因为赌输了,在【厄】彻底消失前没抓到【厄】而在那儿生闷气。前辈们都明白,可想要安慰他,却发现无从下手。
【好啊。】他没有拒绝,他现在或许的确需要借酒浇浇愁。



身旁的人儿干着一瓶瓶啤酒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大声的阔谈也是充斥了整个店铺。声音嘈杂得不堪入耳,每个人都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或喜悦或不满的情绪:放声大笑,悲怆嚎哭,破口大骂……人们最不加修饰的模样在这里刻画着。不过尽是醉汉之言,明日又作何数?前辈们都喝高了相互勾肩搭背地回忆往事,高谈阔论,而他只是坐在一个角落,一次又一次为自己满上酒,一口一口地闷。
他犹记得少年与他一同被遣往此地的模样,犹记得他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放言说着两人的未来的模样,犹记得…那拥在肩旁的精致脸庞。那是少年原本的模样,他的脸上书写的原本该是恬淡清静,而不是格格不入的邪魅疏狂。
他仍还记得在成为行动队长后第一次逮住少年时的情景。不知是不是一种羞辱,在扣上手铐后,反是自己落入了被玩弄的境地——那双充满欺骗性的眼睛迷惑了他的神志,那是他自己都不愿记起的一次污浊的体液交换。可他又留恋,留恋在合上双眼之前,最后的那一支清浅的吻——那是少年的印记,不像那个寄居的东西般绵长,却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苦涩地笑着,摇摇晃晃地举起酒瓶。他撑住台子,好不容易支稳身子,又是灌上杯酒。他仰起头来一口闷下,用力把杯敲击桌面,放肆那些已经肚里空空的玻璃瓶相互敲击。
可是这不会再有了。
至少在昨日之前,他能确定,少年从未离开他。
他后悔着,后悔自己要成为治安官,后悔自己加入行动小队,后悔自己在那一日那一刻在那个地点。他分明看到少年瞥见他时犹豫半分,没有用尽他的全力掀起滔天巨浪。偶然听主权者们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弱的一次巨浪之灾,若不是如此,他们都没有生还的机会。



似乎有些喝高了,恍惚间见少年站在身前,将他的外套往肩上一甩,依旧用熟悉的语调嘲笑着有些落魄的他【菜啊!这就不行了吗?】
他想要追上去抓住他,可发现身子僵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他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喊破了嗓,可少年只是一摇一摆地向前走着,愈走愈远,愈走身影愈发得模糊,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那天夜里,暴雨如注,狂风席卷着树木,猛烈呼号嘶吼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清晨时分,酒馆急忙准备清场,怕是被暴雨过后突然涌来的洪流淹没。
客人们纷纷离场,可他伏在桌上没有动弹。馆主见状上前轻推他,示意他已经是归去的时间。
【客人,客人,我们要打烊了——】
可他还是没有动。
【客人?客人?你——!!!!!!】馆主大惊失色,【快……快喊救护车!!!】




风起,雨落,他没有再醒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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